韩清雅的另外几个老同学,看了看朱天雷和林天后,也是不屑地笑了笑,然后也是坐了下来。
周围围观的男女们,一个个心思神情相差无几地看着,一些个一边看着还一边交头接耳、窃窃私语、议论纷纷起来。
“你说这个小哥是不是真有那个本事?”
“我觉得是吹牛的吧,如果他真有那个本事,他就不是现在这副穷酸样了。你看看他浑身上下的服饰,都是廉价货,一看就是社会底层的穷吊丝。社会穷吊丝有什么本事,我们还不清楚吗?”
“嗯,你说的有道理,看来这小子是喝多了吹牛装-逼了,以为这样能够吓唬住对方,可惜啊可惜,选错人了,今天这家伙踢到铁板了!”
“这小子就是吹牛装-逼,这是肯定的,他根本就没有那个本事!能一个电话就能铲除大庆集团的人,根本就不是他这副样子,我活了几十年,这点眼力还是有的。”
“嗯,我也觉得。现在这个社会,喝了点酒就吹牛逼装-逼的人太多了,我也见过不少,今天又见到了一个。”
“这个小哥能打是能打,吹牛也是真能吹,唉,我对吹牛的没什么好感啊!好不容易对这小哥产生的好感度瞬间没了,甚至还有点反感了。”
……
一些个男女一边看着一边纷纷出声说着。
听了朱天雷话的林天,看了看朱天雷,不屑冷笑了一下,不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