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天最热地时候,他们才能继续赶路,否则再有人中暑昏迷,反而耽误时间。
陈川明白这道理,之前只是刻意为难罢了。
她跳下马车,帮着云烟和婆子们收拾他们晾出去地肉干,待明日蒸上一蒸,继续晾晒,就能做成可以直接吃的肉干。
忙碌之间,她余光一撇,阮思思正扶着马车,吐的昏天黑地,本就苍白的小脸更是吐得毫无血色,白清砚在一旁心疼坏了。
待阮思思缓过来,白清砚就向她走来,眼底带着几分期待:“白清浅,你有没有办法让你二嫂没那么难受?”
“有啊。”
白清砚面色一喜,“那你能不能帮帮忙,给你二嫂开点药。”
“二哥在求我啊?”她头也不抬,手脚麻利地把晒得半干的肉干堆放在板车上。
白清砚怔愣片刻,还以为她要借题发挥,脸色变得难看起来,可想到妻子正难受呢,又咬咬牙,道:“我在求你。”
白清浅噗嗤一笑,对上白清砚意外的目光,长叹一口气,感叹道:“看来我还是不够努力,你们还是没把我当自家人啊,自家人用得着求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