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婚前,他让我离开你,说大婚之夜,我就会没命,说这个药能救我一命,只要将之当成香片用就好了,当时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药,就去找人验过,哪知是这种东西,我都快气死了,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我好歹也是范阳卢氏的外孙女,这种事情若让外祖母和舅舅晓得了,还不得打断我的腿去?”
现在想想,顾明秀还是很生气。
“所以你没用在我身上?”沈逸夏道。
“当然不会用在你身上,当我是什么人啊,强扭的瓜不甜,用不正当手段留住的感情终归不会属于我,你喜欢,不用我耍手段,你还是会喜欢,不喜欢,耍手段也没意思。”顾明秀道。
沈逸夏深深地注视着她的眼睛,喟叹一声道:“阿秀,有时我真怀疑,你的年齿是不是搞错了,十五岁的小姑娘,怎能如此通透明理,还给人一股沧桑感,好象经历过常人不曾经历过的我生历程一样。”
顾明秀的心象是被咚地敲打了一下,垂下眼眸:“不是说读书明理么?我看的书多。”
“所才你来驱蛊的书也看了?”沈逸夏好笑地问道。
“我也是偶尔晓得的,你知道,叶玉轩以前在我家住过一段时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