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时他们也都喝了点酒,酒意没等全消,如今又接上了,不多时便是微酣了。又都想借着酒劲把那些伤心事忘却了,所以便喝得越来越亢奋。后来,兆龙索性蹦起来,笑道:“今天兆鹰跟咱们不一样了,人家是小登科,春宵一刻值千金!咱们呢,”指指兆鸣,又指指自己,“俩光棍!”
兆鸣突然问,“兆龙,你有心上人吗?”
兆龙一呆,一个少女的影子猛地跳进心房。她话不多,多会淡淡地笑着,有时候也会弯了眉,发些愁。不觉,一丝笑容就从嘴角流泻出来,“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?”
“还有这样的?”
“你呢?”
兆鸣苦笑道,“我这种木头,哪有人喜欢?”
却在这时,远处突然传来了脚步声。两人虽然有些酒醉,还是保持着警觉,联想到白天发生的事,马上振作起精神来。
月光下,见那人身法快捷,有些眼熟,再近些,才看清居然是兆鹰,两人都吃惊不少,心跳湍急,难不成家里出了什么事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