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语气,纪念怎么拒绝?只好把腿抬起,平放在一旁的凳子上。
她穿的是一条粗布阔腿裤,伤口在膝盖,轻轻一拉,就可以看见了。她整个膝盖都已青紫肿胀,中间泛红,皮下渗着血丝,虽然不太严重,但看起来有点触目惊心。
Able伸手,拉了拉床前的电铃。几分钟后,就有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年轻姑娘走进来,她看见Able,笑容满面地问有什么需要帮忙。
“麻烦帮我拿一条热毛巾,还有消毒水和纱布。”Able说。
护士不解: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
“不,是我朋友需要。”他说。
护士得令出去,没多久,拿着东西回来,Able向她道谢。
他看着她,轻声道:“可能有些疼,你忍着点。”
说完,他拿起毛巾,将它折叠成正方形。纪念有些紧张,不是因为怕疼,是因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,除了父亲纪时天,没有哪个男子对她做过任何亲密举动。
就在她胡思乱想时,Able已将毛巾放在她的膝盖上,她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