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玉成淡定不了了,哪里还有训人的心思。一把将土地拨开,就往里面冲。
只听得药庐里一阵哀嚎,“我的心血就这么没了.......”
兰清浅也顾不得擦脸了,小声嘀咕,“师父,我是不是闯祸了。”
“没有,别说拆了他一个药庐,就是拆十个那也是他该受着的。”
绿绮拉着她还故意顺道过去高喊了两声,“师兄你节哀顺变,慢慢哭啊!没事的,不过是个药庐而已,又不是死媳妇了,哭这么惨干什么?”
还低头和兰清浅嘱咐,“以后练药就都来衡玉成这里好了,反正他有银子。”
兰清浅瞧见她师父嘴角那丝狡诈幸灾乐祸的笑意。
她觉得她师父真的是和衡先生有不共戴天之仇来着。
兰清浅回去的时候,还没进门就被门口的侍卫拦住了。
“站住,无拜帖,无令不得随意擅闯七王府!”
兰清浅灰头土脸的顶着鸡窝头,“是我啊,我是小九!”
两个侍卫凑近一看,约莫看着有些眼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