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君华目瞪口呆,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平素一本正经,自诩清高贞洁的女人会说出这样恶毒而刻薄又令人想不到的“下流”话来,这比打在自己脸上的一耳光更令她痛恨,急怒攻心,一口气上不来,几乎要晕过去.
“王君华,可惜啊,你只经历过阳痿的秦桧,阳痿的赵德基,所以把个四太子当了心肝宝贝.除了你,你以为谁会稀罕?就连耶律观音都不稀罕,她回来,也不过是寻机报复四太子和抢夺王妃位置而已.唉,我还真是替你悲哀啊……可是,怎么办呢?只要我在一天,其他女人都有机会,就你和喜奴儿没机会了.喜奴儿若再敢踏进四太子的帐篷半步,她身上就会少一样东西.那么迷人的尤物,若是缺胳膊少腿,你猜多情的四太子还会不会对她恩宠不减?唉唉唉……”她唉声叹气,又咯咯地笑,细声细语,在外人看去,还以为是两个闺中密友在谈知己贴心话.
王君华彻底倒在地上,耳膜嗡嗡作响,这声音,这嗲得出水的声音,难怪四太子会销魂.愤怒,仇恨如滔滔江水,女人恨起女人,才是入骨的.
“花溶,我一定要杀了你.你以为我在大金就没有对付你的能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