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贺溶郅被皇帝敕封为镇国将军,还御赐了一套府邸,不日就要搬出去。
另外,他同父亲说,他决定娶黎言为妻。父亲爽快的答应了。
听到这个消息的我简直要疯魔了:“我不同意!”
他说:“昭蓝,我会永远是你的大哥哥。”
我生平第一次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,我觉得自己快抓不住他了。
他们的婚礼在六月,没有满堂宾客,没有锣鼓喧天,只是做了一桌子菜,邀请了我和赫连璟与几个熟络的朋友。
他们穿了大红色的喜服,简单的拜了拜天地,就算成了亲。
他们情投意合幸福依偎在一起,看起来是那么的般配,满目的红色刺痛我的眼睛。
那一天,我喝了许多酒。
赫连璟就陪着我喝。
我喝醉了,他也醉了。
他从身后抱住我,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腔:“昭蓝,我喜欢你,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就喜欢。我知道,你一直喜欢他,可是他已经成亲了。你能不能,能不能看我一眼……”
我何尝不明白,他对我有情。只是,我来北疆时第一眼见到的人是贺溶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