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,大人是太医。”
华榉说道:“我不是太医。”
“大人不是太医!”窦先琼吃了一惊。
因为之前孙安跟他说的是太医马上就要到了,而后又看到华榉的医术那么高明,所以一直以为他是太医。
华榉说道:“我虽然懂医术,但我确实不是太医。”
“那大人是……”
华榉说道:“我是护卫军指挥使,姓华,单名一个榉字。”
窦先琼一下站了起来,说道:“可是那位胜了禁军,搬到童贯,在金殿上痛打辽国使者的护卫军指挥使华榉大人?”
“不错,就是我。”华榉微笑应道。
窦先琼大惊,急忙跪下,说道:“小人不知道是指挥使大人,多有冒犯,还请大人恕罪。”
“先生不需如此,快快请起。”
华榉过去搀着他的双臂将他扶起,指着椅子说道:说道:“先生请坐下说话。”
“多谢大人。”窦先琼躬身谢过,但并没有立刻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