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三起三落,怕即是如此也。张松又岂能不焦躁?
“永年难道是忘了前言?”法正闻言微微一笑,说道。
“前言?”张松闻言有些愣住了,法正与他说了这么多,从这个问题到达这个问题,而且都还是大事,又把张松弄的焦躁不堪。
还真的忘记了。
“先前永年是要我们一起进谏刘璋开城投降,但黄权,郑度从中作梗,此事大半会失败。到时候,我们或是死,或是被软禁。而刘璋还是会率兵抵抗,以等待孙策回援。若孙策回援,大将军必败,此得不偿失也。我们不若反其道而行之,劝说刘璋重兵抵抗,以获得信任,再驱使孟达偷偷打开城门,引王师入内。虽说城中尚有精兵三万,但是王师入城,必定不堪一击。足以据有成都,此方是上上策。”
法正深呼吸了一口气,说道。此刻,法正整个人都散发出了一种光彩,那是一种睿智,一种亢奋。
睿智不说,法正天生才能,纵横之帅,韬略之能。这亢奋,即是天生我才终于是用到的亢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