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现在,我想象不出和另外一个女子一起孕育孩子的可能性在哪里,我拒绝再去思考这个问题,拒绝了姑姑和其他人的“好意”。爷爷的精神也越来越不好,能想到我的时间也越来越少。我又重新过回了认识茜茜之前的生活。
一个人专注地工作,孤寂地生活,仿佛与茜茜在一起的日子,不过是一个甜蜜又舒适的梦。
但是每一次回到家中那种抑制不住的失落和挫败,让我不愿意再踏进家门,公寓里除了一些没有撕去标签的成衣,几乎已经没有了茜茜的痕迹,当我一个人在那里,时时都能感受到她的存在,可是打开灯,四壁萧条,除了我自己,有的不过是回忆。
我是一个冷情的人,从小到大的脾气让很多人吃不消。这种因为一个女人而被时刻牵动情绪的感觉让我很愤怒,我一气之下可以住进了酒店,但就是舍不得把那些和公寓风格毫不搭调的豪华家具扔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