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应求坐在孟十方旁边的椅子上,也许是看见了老友,一坐下就是满肚子苦水:“还是在门派的时候好啊,十方兄进来可好?许久也没有听见扶摇山的消息了,我这一天,一睁开眼睛就是这些事,还是你过得潇洒恣意!”
“你想潇洒恣意,这不是全凭借你自己吗?你想走,他一个凡人皇帝还能拦得住你?”孟十方说道。
“哎!”倪应求深深叹了口气:“这话说来容易,但是一只脚踏进来都难以脱身,更何况我半个身子都陷进来了,如何能轻易脱身呢?”
孟十方摇了摇头;“当初,你就那个小孩子的时候,我就劝过你,现在可有后悔了?”
倪应求又叹了口气:“哎,万般皆是命,半点不由人啊,那时候年轻,总觉得自己能够战胜天命,现在我才知道,天命难违啊!还是太天真!”
“现如今,我是想脱身都脱不了身了!”倪应求说道:“十方兄,听我一句劝,凡是跟朝廷沾惹上的事情,能远离就尽量远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