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就将身上的钥匙递给了蝶舞,随后离开。
看到这里,言清月怎么可能还不明白,那个官吏很明显就是被眼前这个女人所收买了。
“你……你想要做什么?”言清月单单从面相上看就明白对方绝对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?她顿时有些慌张。
蝶舞什么也没说,直接走到刑具架前,细细的挑选着刑具。
这无疑是心理战,言清月率先支撑不住,眼泪似乎不受自己控制的就往下落:“你想要知道什么,我会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。”
可就算言清月现在说了,蝶舞也是不会相信的。
酷刑是免不了的,仅仅一炷香的时间,言清月再张开嘴时,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,她不断的倒吸着凉气,比身体上的伤痕还难接受的是心理上的伤痕。
“我劝你还是不要跟我耍滑头。”蝶舞用鞭子棍戳了戳言清月的伤口,果不其然听到对方的一声倒吸的凉气声:“我可是能听出来一个人是否在撒谎的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,我一定会知无不言。”言清月连忙发誓道,生怕迟一秒钟下一鞭子就打上来了。
“你把你所知道的全部都说出来吧。”蝶舞淡淡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