龟井释然了:“这才是父亲的好女儿,我让人去买明天的船票。”
白梅房间的门没有关严,龟井悄悄走来,听见白梅正在打电话。
白梅在电话里说:“对,就是那个皮箱,还有那两条花格裙子,还有我的化妆品,都给我拿来,我可能要搭明天晚上的樱山丸去日本。”
白梅刚放下电话,龟井推门走了进来。
龟井问:“梅子,你在给谁打电话?”
白梅答:“给我三叔,我让他把我的衣服、箱子和化妆品都拿来。”
“哦,那好啊,你就不用回去拿了。船票已经买好了,一会儿有人送来,是明晚八点的。”
“父亲,我去了日本,会想你的。”
龟井疼惜地望着女儿道:“我也舍不得你走,可你必须走,就像当年你姐姐,去好好学习,我会抽时间去看你的。”龟井紧紧地搂住白梅,热泪从苍老的脸颊上流下。
深夜,何许人正躺在高塔公寓的床上看书,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。
何许人问:“谁呀,深更半夜的。”
门外人说:“我是雷鸣远的三叔。”
何许人急忙起身,打开房门,放进林风。
“林先生,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是为雷鸣远的事来的。”
“雷鸣远不是殉国了吗?”
“没有,他还活着。都是龟井搞的鬼,他用一个死士冒名顶替雷鸣远,真人被他关在秘密监狱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