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真回神,才发现诺大的场地只剩下她与老爹二人:“娘呢?”
“去看陈宝了,被打得不轻啊,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。”萧叔子颇为可怜的道。
看着地上的血迹以及那女子被拖远的身影,萧真轻道:“爹,为什么没人可怜那个寡妇?”
“有什么好可怜的?是她自己不恪守妇道,听说她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呢,你没看见她头上还戴着白花吗?”萧叔子语气中充满了轻视。
“那陈宝呢?那寡妇被浸了猪笼,他怎能苟活下来?”
“陈宝不也被打了个半死吗?也是他活该,可惜你二姨家就这么一根独苗,哎……”萧叔子摇摇头,又道:“我们快去看看他吧,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。对了,阿真啊,爹知道陈宝做得很不对,可他都这样了,那些事,咱们就过去了吧?你可别在你二姨面前说了。”
萧真点点头:“我知道了。”
离开时,她又望了眼被拖走的寡妇,心里闷得慌。但这种事,她管不着,也只能是个路人而已。而陈宝被打了个半死,那么他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事,她也只能这么算了,要不然还能怎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