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们马上追查了这条线索。我们搜查了邮箱,连一件有价值的东西也没找到。没人记得多久以前有人来开过邮箱,尽管我们搜查的时候它是空的。我们又回头到德威特和朗斯特里特的办公室找线索,发现支票最初都是寄到同一个邮政总局。但邮局里没人知道威廉·克罗克特是谁,他长什么样子,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拿支票。至于邮箱,使用费是按年支付的,而且总是提前一年支付——这笔钱也是邮寄过来的。”
“真气人啊。”雷恩喃喃道,“我能想象到你和布鲁诺有多么生气。”
“我们现在还一肚子火呢,”探长嘟哝道,“我们越深入调查,案情就越扑朔迷离。傻瓜都能看出来,这个叫克罗克特的家伙一直在避不见人。”
“也许正如你所说,他一直在避不见人,但这与其说是他自己的意愿,不如说是德威特与朗斯特里特公司的唆使。”
“嘿,这想法真棒!”萨姆喊道,“我从没想过这个。总之,我不确定克罗克特的事意味着什么。也许与谋杀无关——这是布鲁诺的想法,他当然有大量的先例来支撑他的观点。谋杀案的主要问题,往往都被无关紧要的错误线索所纠缠,我还从来没见过一个例外。不过话说回来,克罗克特的事可能真的有点意义……如果克罗克特在勒索德威特和朗斯特里特,那我们就找到谋杀动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