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言愣了一下，随即说道，“反社会人格，那不是会很明显么，从很小的时候做的一些事情就看得出来。”
关浪摇头，“有一些反社会人格患者是很会隐藏的，他们是小概率中的小概率，可能几千万，甚至上亿人中出一个，这种人他没有共情的，把自己的利益凌驾于其他人的利益，甚至生命安全之上，偏偏他又很会隐藏，藏在人群里，那就更可怕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，所以你就是劝林保国，要他带林瑞星去做一个测试，可惜他觉得林瑞星很正常。”
“是的。”关浪点点头，“可是他还是高智商，隐藏性极高的反社会人群，所以就算做测试，也未必能测得出他，他反侦察能力极强。”
盛言瞬间就明白了，这也就为什么会有一些完美的犯罪现场，警察揪不出杀人凶手的悬案，“那听说你是被治疗你的患者杀的？”
“没错，直接的凶手虽然是我的那位患者，但是间接的凶手却是林瑞星。我那个患者是重度的精神分裂患者，拥有七重人格，他挑唆出那个患者衍生出了第八重暴力人格，杀了我。”关浪也是在变成鬼之后，游移在人间的时候，才知道了真相，后来不知道怎么，就被林瑞星给抓走了，做成了人偶，再之后的记忆，他就很模糊了。
他只知道林瑞星在杀了人，害死人之后，他的内心不是愧疚的，内疚的，反倒是更愉悦的，非常有成就感，因此他才会把这些玩偶摆在家里，成为他的战利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