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孟鹤庆根本就不相信,徐烟没有出现,他认定是薄一心从中作梗,每到晚上,就到薄一心的房间里去,不办她,但极尽所能的侮辱着她。
薄一心在国外的时候是喜欢玩,也是夜店的常客,更闹出过绯闻事件,可是,她自己玩和被人侮辱是两回事,她一向骄傲,被孟鹤庆绑在床上,用鞭子抽打,打得皮开肉绽,恨意直达心头。
孟鹤庆喘着气,将手里的鞭子卷在手心上,坐到一边,他瞥了一眼衣不蔽体,身上不能看的薄一心,斜着嘴唇笑:“你只管在心里骂我,徐烟一天不出现,我一天不会放过你,你最好祈祷她还能念着你这个朋友,否则......”
他说着,发出两声怪笑,阴狠毒辣。
薄一心疼得提不上气,身体的疼痛算不上什么,心理的侮辱才是最大的痛,她深吸一口气,好压着那股痛觉,往孟鹤庆的脸上看过去。
室内未开灯,窗边的光透射进来,打在他半边脸上,他并不是长相难看的男人,可是,因染了暴戾变太的因子,叫他整个人看上去都似地狱里出来的恶鬼一样,面目可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