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生说,我记住了,还有别的吗?
大庆脸色严肃起来,叹了气说,还有一个就是私事了。
桂生看着大庆的眼睛,说,大庆叔请讲吧。
大庆说,第一件事,是我孙子海生的事,刚才你也说了,我们宠着宠着把他宠坏了,但是有一点,他脑瓜子还是蛮好的,人不是个坏人,只是有点油腔滑调,这些以后你可以教育他,他会改变的。这是我作为他爷爷最后拜托你的事,将来建设村子,如果能用得上,还能用时请尽量用他,感谢了。以前我是为了他,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,但是没有办法,我就这么个孙子,还不成器,我不护着他谁护他,所以,还望谅解。当然,还有很多,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,也请你多包涵,我是有动过私心,有悖于党的原则和宗旨,现在向组织坦白和忏悔,请组织处理。
桂生说,我知道了,以后村里要大用人才,一定可以用得上海生的。您的所做我能理解,党的干部也是人,是人总讲感情的,只要大原则大方向不违背,大家是能理解的,况且,您没有特别违规。
大庆说了声谢谢,接着说,还有啊,还有一件事,压在我心里很多年了,我不想把它带到土里去棺材里去。我对不起你,对不起你妈啊!大庆说话的时候开始哽咽,老泪横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