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。晚点去见见乌兰柔,继续入套,比比演技,中毒之症,我演起来轻车熟路。她倒也狡猾,每次入穴前都将我束住双目,四处绕行,外有箫声乱我心智,使我不辨方向,才至终点。”沧淼摆手屏退子芩,说起箫声,已经不能冷静,哎,“你去忙吧。”
待子芩退去,他稍微挣扎了下,到底还是将长榻休息的秋颜抱起安置在他的床榻上了,而后用他的被褥将她身子盖住,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较劲,但把她放他床上,心里到底如占了上风似的。
秋颜不知过得多久,幽幽转醒,身上仍觉无力,窗外的晨曦已经转作刺目的日光,她发现自己置身沧淼的床榻之上,心中一紧,连忙从床上下来,起得太急,竟觉头昏,又坐在了床沿之上,登时出了一身香汗,这个吻...毒性也太强了吧。
沧淼本坐在床边注视着她,见她醒了便喂她喝了些甘甜的药水,倒不是她不能自己饮药,而是竟无力到抬手的气力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