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还晓得你跟谭美士先生斗争过,结果,他打败了你!”
“一点不错,大约你就根据这段故事,所以怀疑我放火烧光他的房子。”医师说。
“假如是的话。”
“假如是的话,把我看得太过幼稚了。我决不会把自己放进罪恶的深渊来对付一个久已熄减的火山呀!”
“对的,但你第二天晚上何必去看火场,难道这样不幼稚吗?”
“赵先生,也许我说出来你不会相信,我唯一的理由就是想指出谭美士是一个放火犯!”
“什么?”西郎惊愕起来,“你怀疑他自己放的火吗?”
“一点不错,他为了解决他的困难,一向是不择手段的。我希望能找出了他放火的证据,把他送进牢狱里。”医师明朗地说。
“很好,”他很兴奋了,“我也同样怀疑他,不过到现在还没有证据。”
“因为证据已入我手,你也就没有了。”
“证据入了你手吗?”他张大了惊讶的眼睛,“在什么地方?”
“你能起誓不帮忙他,我可以供给你一个证据。”医师郑重地说。
“当然可以,我为的是破了这案子的谜,我不属于任何一个人的。”
“很好,”医师站起来,“让我把证据拿出来给你参考。”说完,他已走进诊症室,拿了一个小盒子出来,打开了盒子,瞧见一块黑色的物质,说是玻璃,不像玻璃,说是金属,又不像金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