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欺负他徒弟不行,他这徒弟是个喜欢动脑子的主,如今忍不住都动手了,平日里也是没少受委屈。
他这人不光是记仇,还护短,这仇不光是能从父辈传下来,还能从下辈传上来,他就是很传统的一个人。
易传宗嗤笑道:“怎么?刚才敢当拦路狗,这会儿不敢出声了,没种是吧?”
那边几人脸色瞬间大变,被这么骂哪里能忍得了?
于斌张牙舞爪地乱喊,“干!就巩州杰这三个垃圾,要是参加正式的测试指定晋升不了,他们凭什么当三级钳工?老子技术比他强,凭什么就是个二级?”
这一局吼出来,旁边几个人面色顿时一变,阻拦的劲儿也是小了不少。
显然,这事儿说到他们心坎儿里去了,通过了考核不能晋升,多憋屈?
三级钳工的活又不是干不了?都合格了凭什么当个二级钳工?甚至还可能干三级钳工的活。
感觉到小伙伴的松懈,于斌那边更来劲儿了,他巩州杰的鼻子喊道:“你他娘的就是个运气好,如今这姓易的被撸了,你们几个也待不长!就石杭那个蠢猪,老子的技术比他强多了!”
“去你娘的!”
口中一声怒骂,易传宗一脚踹在于斌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