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生气了好不好?”
“我错了。”
陆随墨扯了扯嘴角:“你错了?那你说说,你错在哪儿了?”
她错在哪儿了?
这个问题倒是将沈云初给问住了。
沈云初咬了咬唇:“我不应该……在明知道如今无数人盯着我想要我性命的时候,还那样马虎大意,一个人去了卫生间,给了叶景阳可乘之机。”
“这和你有什么关系?如果你非要这么算的话,那该忏悔的人是我。”
陆随墨声音仍旧冰冷一片:“我和你达成了协议,帮你处理沈氏集团的事情,答应保护好你,可是我安排在南城的人,却没有及时发现叶景阳被保释,且偷偷回了北城的事情。”
“你被叶景阳带走,险些被他杀死,错的可以是叶景阳,可以是我,可以是酒会现场的安保,但和你这个受害人,没有一点关系。”
他真的这么想?
沈云初心里不解,那他又为什么生气?
沈云初将先前发生的事情回忆了一下,有些迟疑:“我不知道当时路过的人是你,但应该没有人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吧?如果到时候有人问起,你就说,你不知道里面被劫持的人是我,只是听见了求救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