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他烦不胜烦,各方在屡屡碰过钉子后,也就不再执着于此,而改投其他人所好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。不过,那些他就更不想管了。
秦珏眼睛愈发泛红,声音中隐有抽泣,“那就是还想着咯?今天新来的那位呢?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说?”
如果是一个浪荡子,或者习惯流连花丛的男人,大概会联系上下文仔细揣摩一下,最后再给出一个妥贴的,滑不溜手的回答。
但是雷劭只答道:“有什么要说的?”
“你不打算告诉我么?”她摁住他的手忽然使劲,雷劭便顺势放下了筷子。
“为什么不打算给我们的关系一个名分呢?”
“你拿我当什么呢?”最后声音里已经有克制不住的呜咽。
雷劭上前一把托起她的腰,防止她在又醉又哭中滑下桌去。最后只好把她放在桌上,堵住了那张一直胡说八道的小嘴。
很快抽泣声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呜呜声。听来娇气柔弱的很,花香又更浓郁起来,顿时雷劭觉得这听起来比刚才的声声哭诉要动听不少。
秦珏双手还攀着他的手臂,只要他松开她就扯得更紧些,一副不回答就不罢休的样子。
于是,雷劭把她推倒在桌上,低头就扯开了她的衣服。
他一向是行动派。
直到她的眼神中带了迷茫和满足,他在她耳边说:“新来的姑娘跟了陈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