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婉若耸肩道:“陛下刚才躲白大人像躲贼似的,陛下什么时候要这样防着他了,弄得好像是来和民妇偷情一样。”
“朕来见你何需偷情?”陈炎君极为不满她的话,但是神色里还是对那边的屋子有所忌惮,不时地看着,很怕白狄再突然出来。
唐婉若笑着安慰他道:“陛下放心,哪怕陛下真是打算来和民妇偷情的,对白大人那里民妇也一定会守口如瓶,绝对不告诉他!”
陈炎君转过脸,对着她就是皱眉,沉声喝问:“你和朕既有夫妻之名又有夫妻之实,怎可还用偷情一词?朕偷的哪门子的情?只是不想徒生事端。”
“那陛下夜里悄默默地翻过民妇家的院子做什么?”唐婉若就是要拂逆他的话说,“再说民妇是个寡妇呀,十里三乡都知道!”
“若若,你再这样说就无趣了。”陈炎君道。
“无趣不无趣民妇不知,但别人都是这样看待民妇的,民妇知道的很清楚,”唐婉若说,“首先白大人就是这样认为,今天还叫民妇带着去看了相公的坟冢呢!”她笑着,浅浅的梨涡里带着俏皮,盛满了月光。
第一百六十八章 坦明言之
唐婉若没想到这位帝王今夜来了之后竟就没打算走,还潜进了屋,一进来就摸到了她的床上。熟门熟路,方位清晰,摸着黑也能行走自如,不磕着碰着。
“陛下您是属猫的么?”唐婉若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