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捕头腿儿都发软,他看都没看过那床怎能笃定,只哆哆嗦嗦的道:“回大人的话,下人,下人没注意啊,小人,小人只是从床底下拿了那衣服,小人……”
“大胆!!”屠九猛的一拍椅子,那声音竟是比县太爷敲惊堂木还要响亮,“你们十几个捕头去犯人的家里搜寻证物,说的明明白白是从他的床底下拿的,却连床是什么样式的都说不出来,这样的话你们说给傻子傻子信吗?”
、
堂上的县太爷一个哆嗦,往屠九的方向看去,却见他目光阴冷的看着自己。
县太爷知道此事是不能善了了。
他从一个地痞流氓能走到如今的位置,自然本事是有的。那晋王是能耐,是宗亲,可到底已经不再京城了。这不知名的钦差大臣陪在皇上身边,说不得一句话就得让自己掉脑袋!
“你们几个,还不快如实招来!”
没办法了,得罪沈家,得罪晋王,那就得罪吧!自己的脑袋总得先保住了!
那几个人看县太爷这副样子一股脑都跪在了地上,那捕头也跟了县太爷些日子,明白了他的意思,顿时哭道:“大人恕罪,我等到了沈家之后,便就是那沈家的下人拿着衣服给呈了上来,说是在沈清和的床底下找到的,我等急着回去禀大人,就没去查看沈清和的房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