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我嫁入苏府以来,苏远安一次都不曾来看过我,就连回门那日他都以要陪江明月去西园寺祭拜而推脱了。
他日日留宿在江明月的厢房中,清晨他去翰林院,江明月为他梳洗,伺候他出门,我厚着脸皮也去送他,他只是皱紧眉看着我问:“你怎么也来了?”
我站在门口遥望他,直到他的轿子拐进了巷子才恋恋不舍的离去。
他编书辛劳,有痛风顽疾,我去摘了草药端到他书房。回头便被他扔了出来。
这苏府上下都盛传苏远安和江明月郎情妾意互定终生,若不是大祭司中途插了一脚,江明月就是这苏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。
原来是这古云阡破坏了苏远安的幸福,不怪他如此这般讨厌我。
春桃看着我因为摘草药而擦破皮的双手不忍的说:“夫人,您是大祭司啊,何必要如此委屈自己。”
我摇摇头,无法告诉春桃,我并不是古阡月,也不是守护这洛纱国的大祭司,我不过是霸占了古云阡的一副元神,惦记着我和苏远安那一面之缘,可是他却早已把我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