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珀朝利普小姐看去,后者耸耸肩,用德语说了什么。我只听懂了最后几个字:“……说英语的人。”
哈珀又看向我,沉思着说道:“亚瑟,瞧,你变了。我们已经准备放你走了,可是你现在反而又不想离开了,为什么?”
这不难回答。我看着他手中的信说:“你没把它寄出去。我之前一直担心你会出于泄愤把它寄出去。”
“即使要花我300美元?”
“你不会花任何钱,支票最终会退还给你。”
“这倒是真的,”他点点头,“不错嘛,亚瑟,现在跟我说说为什么你会说费舍尔掉以轻心。你觉得他哪里掉以轻心了?”
三个人都在等着我的回答。男人们对我的猜忌在空气中弥漫,利普小姐也察觉到了。而且,对于哈珀所说的话,她没有流露出丝毫困惑。也就是说无论到底是什么事,他们都是一伙的。
我极力表现出神态自若的样子说:“还能为什么?当然是因为他的行为了。因为他的表现就很粗心大意。噢,他知道你的名字,也知道如何跟我联系,这些都没问题,但我知道他没有按照你的吩咐行事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我指了指信说:“因为这个,你跟我说过它是你的保险。所以你应该知道拿不到信,我不可能把车交给一个完全陌生的人。而他甚至连提都没有提。”
哈珀看向费舍尔:“明白了?”
费舍尔生气地说:“我只是不愿意浪费时间,我说过了。这不是他用这个词的理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