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让你成为修士，也能提供你可以修炼的方法，但你的路，跟别人不同，你的路，比别人都要更加艰难。”
“我……”万昱还在犹豫，但犹豫的并不是要不要成为修士，而是成为修士之后……
“不用想太多，你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想，不过在此之前，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万昱深吸了一口气，目光放在了楚非的眼睛上。
“对于杀人这件事，你怎么看？”
“什……”万昱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明白楚非的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，她犹豫了一会，回想起了从自己记事以来发生的那么多的事情、那么多的危险。
楚非也没有着急催促，他比谁都要更加在意这个问题，因为他即将交出的可不是普通的功法，用电影《一个人的武林》里的台词，那可是杀人技。
“我没杀过人……”也不知道多久之后，万昱终于开口了。
“我可以也不排斥杀人。我知道有很多人该死，也有很多人该杀。我见过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大人，也见过不忠不义、卖友求荣的奸人，我父施恩于人，却也曾被转身唾骂……这些人所做之事，本就该死，只恨我不能亲手杀掉他们。”
楚非并不赞同这个结论，毕竟在楚非看来，死不是唯一的惩罚方式。不过对于万昱所说，楚非倒也能够理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