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历了余生事件后,文幻觉得自己算是“劫后余生”。她休息了三天才去上班,上班第一天就在电梯里碰到了陆楷原。
电梯里除了陆楷原还有另外两个陌生人,但文幻也不顾忌什么,站到陆楷原身边,对他说:“陆医生,那天晚上的事,谢谢你。”
陆楷原轻轻说了声:“不客气,我也没帮到你什么。”
文幻偷偷瞥了一眼陆楷原,只见他望着前方,并没有看她,表情也只是严肃而冷淡,一如惯常,对外没有任何情绪信号。
尽管他冷若冰霜,文幻还是说下去:“那个余生已被警方拘留。还有……后来我才知道,他以前结过一次婚。他前妻同他离婚的原因就是……他有暴力倾向。这一切他都向我隐瞒了。我差一点就要嫁给他了。要真嫁了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陆楷原听了这些,仍只是淡淡地回应一句:“现在没事了就好。”他像是在对电梯的门说话,目不旁视,也毫不关心。
文幻心里觉得失落,但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失落。
于是她又说:“还有那天,你跟我说,你对未来……有预感,我其实……是相信的。总之……”她忽然说不出来“总之”什么。她只知道,这样一厢情愿地对他说话是非常傻的。她装作若无其事,一颗心却浸泡在浓浓的自卑之中。她整个人都是憋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