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“佛祖是吧?三清是吧?信这些神佛,能不能长生朕不知道,但不信朕,可能会短命。”司徒策冷眼看着台下诸人,“众卿还有何事启奏?”
见无人回答,他便转身走了。
“退朝——”
“吾皇万岁万岁,万万岁!”
……
且说傅清初因要保胎,终日在景和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有些时候司徒策被崔云汐喊去了,她更是对外界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了。
“你就安心养你的胎,有什么事,有陛下和众臣顶着。”程纾禾劝道,“来,把药喝了。”
傅清初看着那药,只觉得胃中一阵难受,又开始干呕。程纾禾忙放下碗,给她顺气。
“新政刚刚施行,我怕底下的人阳奉阴违。”傅清初皱眉道。
程纾禾扶她躺好,“怕什么?砍了就是。三条腿的蛤蟆难找,想当官的读书人还不好找?”
“到时候又该说陛下是暴君了。”傅清初担忧道。
“文人那张嘴,什么有得说的。秦始皇扫六合统天下,书同文车同轨,统一度量衡,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壮举啊。结果呢,不过杀了几个妖言惑众的方士,就变成了焚书坑儒,就什么天下书籍皆被焚烬。简直是可笑至极,怎么不骂项羽烧阿房宫呢?”程纾禾满脸不屑道。
闻言,傅清初笑了笑,“看不出来,我们纾禾还能有如此见地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