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贰看着秦行笑容渐渐淡去:“秦行。”
“反正啊,你把自己洗的白白净净,香喷喷的送过去。他一定乐开花。”
花贰不愿再和秦行讨论这种那啥的话题,却看秦行眸色一亮,转眼不见。
花贰望去,果然看到刑子归向这边走来。
“相公,你要去哪?”
“……”
“相公,最近这天转凉了,可得多添几件衣裳。”
“…...”
“相公,你是出来散步的,还是晒药的?”
“……”
秦行回来,近两个月。刑子归就把他当了两个月的空气。秦行不恼,只是觉得好笑,这场景天杀的相似。相似得胸口发闷。
‘阿琴,你伤还没好,不能乱动。’
‘……’
‘阿琴,这几天日头大,别在外面晃,回房歇着,听话。’
‘……’
‘阿琴,你就留在这里好不好?’
‘……’
秦行像尾巴一样跟了刑子归一路,刑子归就漠视了他一路。自言自语,独作高兴,假意兴起,原来,这些事做起来是这么难。就算只有一步之隔,却比不上过往十几年的山水迢迢。至少,那个时候,还可以假装,假装此人依旧爱他如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