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夜安阳院抵,林将可有造访过?”
“禁军只管外院的守备,番邦内院若无明确原因,禁军是不可随意入内的。末将深知此事,又怎么会深夜到安阳院抵去?”
“可有人证明?”
“臣昨夜巡查,外院的军士都是见过。若真是深夜进了安阳内院,那些安阳使臣定然会认得末将,陛下若是不信,可让臣与他们当面对峙。”
送上来的卷宗里,正好有安阳使臣的证言。
“昨夜却是有人以巡查之名进了安阳内院,只不过那些使臣不认识大夏的将卫,夜深说是没瞧见面容。”
林校尉不语,女帝下令:“来人,唤安阳使臣。是与不是,见过就知,朕一定还你一个清白。”
场面一时间焦灼,裴阳站在女帝身后,望着场面上的这一切,总觉得有些疑点没有弄清。
那些卷宗他方才看过,大理寺问话昨夜见过林校尉的军士,都是见得他昨夜却是只有一次巡查。
安阳内院外的两个守卫,也没见过他到过安阳内院。
能进驿站内院,不是校尉便是守门的两个军士。可又要当着安阳十二护卫,摸入二楼进房杀人,又悄无声息的离开。
这定然有不俗的实力,没有禁军校尉级别的武力,是做不到的。
不是林校尉做的,就是那两个守卫隐瞒了实力。
可入禁军十年有余的二人,不可能是别人假冒的。
他们若是真有这样的武功,何必当个守门的大头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