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如珩眸光一震,周身温度骤降。
“他是他,朕是朕。”沈如珩手腕翻转,捏出两根银针射出,直刺进沈鹤州的双眼中。
刹那间,鲜血迸发。
不顾身后的嘶吼谩骂,沈如珩丢下一句话就走了:
“他的果都是他的因所致,与朕无关,朕种下因,自会得到朕的果,与他无关。”
……
贺兰絮回到营帐的时候守卫告诉她沈如珩出去了。
她刚出营帐,没走几步就看见沈如珩正坐在河边刷靴子。
贺兰絮有些意外,盯着这画面看了许久。
感受到身后炙热的视线,沈如珩回过头,“回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可受罚了?”
“没有。”贺兰絮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,见水里清澈,干脆脱了鞋子一脚踩进水中。
沈如珩余光中忽然出现一双白嫩泛红的小脚,手上的动作一顿。
而后微微侧过身,找了个看不见的角度继续刷鞋。
贺兰絮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,故意踩出水花,“怎么不问了?”
沈如珩躲开水花,顺手舀了一捧水洒向贺兰絮,嗓音不自觉抬高:“无非是训斥了你一顿,叫你别再替朕筹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