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战场上,南北中三批队伍,起码得各有一位登楼坐镇,且这些人,不能是七姓修士。
这些天的深思熟虑,刘景浊选中了一人,现在就打算去找了。
顺道拉着左春树跟沈白鱼,他要是敢不答应,那就打到答应为止。
左春树就纳闷儿了,如今岛上登楼修士也不至于找不出来两个心思缜密的吧?怎么就找上那么个卵人?
沈白鱼倒是对那家伙不熟,左春树便给他解释了一番。
“那家伙待在岛上,近二百年了。明明是一尊老登楼了,但上场打架,打起来他最后上,跑起来他第一个,娘的但凡局势不明朗,头一个喊扯呼。”
沈白鱼有些诧异,这岛上,怕死的人当真不多的。
左春树继续说道:“还嘴贱,光是因为嘴上没个把门儿的,挨揍不知多少场了。”
这点刘景浊倒是深有感触,能让只是炼虚的姚放牛蹲了三天,最终打了个鼻青脸肿的人,嘴是着实有点儿贱。
刘景浊笑着说道:“其实霍犬年是炼气士武道同修,且境界都不低,武道单花琉璃身,炼气士登楼境界。”
左春树沉声道:“就是说啊!我倾力一剑砍不死的登楼,估计三剑都砍不死,本事明明都有的,却很……也不是怕死,就是惜命。”
娘的,帐算得十分清楚,划得来就上,划不来就不上。
沈白鱼一笑,“那我还真想见识见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