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委屈委屈折初,一会儿要配合大人演戏,具体内容倒不重要,只是千万要…柔弱些。”
他斟酌半晌,还是将话说出来,一边眯着眼眸还在笑,“行不行?”
陈折初懒得理他。
挑逗,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挑逗。
他似乎从未有过什么危机感,自打陈折初认识他开始,见着他稍稍有些惊慌的,也只能说是…她险些被侵犯那次。
剩下的,伤脑筋。
二白始终抿着唇,一直到了皇宫,他也是默默跟在回头,不晓得在想什么,同平日里那嬉皮笑脸的模样儿落差太大,陈折初难得多嘴了句。
“怎的同生离死别一般严肃?”
“…三姑娘。”
二白被她这么一说,非但轻松,反而是更严谨了些,微微直了身子,迟疑半晌。
“我们大人为了娶您,费劲了心思,又不好叫您担心,江夫人我算是只认您了,您且千万不要叫他落了遗憾才好。”
陈折初忽然被这气氛拉进去,有些恍惚。
她朝二白微微一笑,泛着深深的重负,“知晓的。”
江景让在前头走,正过了午膳的时辰,阳光还是烈着的,他像是逆着光,似乎悠闲又似乎庄严地,向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