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波澜不惊的脸上,浮着一层隐隐的怒意。
他的身份地位,久经商场,成就出众,十八九岁的年纪,金融玩得一把好手,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。
难免造就了清倨孤傲的脾气秉性,南婠单方面的把他甩了,有愠怒,有不解,有失望。
南婠罗列他的罪名,缓缓道:“那天你没接我电话,还挂断了,你与施桑榆回酒店共度一晚的事后这几天里,对此有过一句解释吗?你没有,贺淮宴,我凭什么不能单方面分手”
话音落地,男人迈得更近,南婠顿时觉得,周围的空气都稀薄了不少,她想撞开他,却被抵在墙边。
太压迫,太无处遁逃。
男人沉声道:“那天是你没上我的车,是你自己选择了不听我的解释”
南婠咬牙,“阿琛为了我被红油漆弄到,我不能不管”
贺淮宴有些歇斯底里,“所以你给他擦背,你知不知道我看到是什么心情!季琛是个男人,还是个爱慕你的男人”
南婠也气结,“你别说那么难听,什么擦背,我只是拿湿纸巾替他擦掉背上的红油漆,团着湿纸巾半个手指头都没有触碰,没你想的那么龌龊”
男人闻言,脸色缓和了点,但气势依然压人摄魄。
贺淮宴解释道:“我没和施桑榆睡,送她到酒店的房间门口准备要走了,至于蹲点的人没拍到我出来,是因为徐助当时打了个电话给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