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郎,你说毕云涛会不会发现了我们的计划,故意躲着不出来?”
“不知道呀,按道理来说他应该……哎呦,疼死我了。”
我的口气溃疡很严重,说话的时候咬着牙,但即使这样还是疼的我心烦意乱,吸溜吸溜的吸气。
缓了缓,我看了看房门,那时候电子锁、指纹锁还特别少,一般都是老式弹簧锁,内侧的门把手已经被我给拆掉了。
“小静,信号,信号屏蔽器,哎呦。”
石静霞心疼却带着嗔怪说:“别说话了,你都问了八遍了。”
说着,她打开衣柜,角落里的信号屏蔽器赫然入目。
这玩意现在很普通,就是考试用的手机信号屏蔽器。
但当时特别少见,属于是高科技产品,林沧海托了关系才借到了一台。
傍晚时分,吃过晚饭之后,鼻大炮四仰八叉躺在床上,摸着圆鼓鼓的肚皮,满足的“哎呀”了一声。
我说道:“起来活动活动,再彩排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