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三小姐多虑了。”
月九龄好整以暇挑眉:“若道长心无芥蒂,为何从刚刚一直称我‘月三小姐’?”
虚静脸色顿时变得难看,毕恭毕敬地对月九龄行了礼:
“是贫道冒犯县主了。”
月九龄见状笑了笑,摆手道:“无妨,那又不能当饭吃,不提也罢。”
虚静见状心有疑惑:她不在乎的模样分明就没将称呼一事放在心上,又为何要提起?
这时,月九龄又问:“其实你早就觉得虚空不对劲儿了,对么?”
虚静瞳孔晃动,一时有些难以置信。
月九龄则心中了然,自顾自地继续说:
“听说老道长一生收了无数弟子,可唯一留在身边的,就是虚空和你。你们师兄弟二人情同手足,你又从小敬仰师兄,不可能没发现他近来的异样。”
不错,虚静心中苦笑,他的确有所察觉,可当时的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师兄会杀人,若能早些认清现实......
然而事情已经发生,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?
他将心中的苦涩收起,又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:
“县主若是想追究贫道没有尽早报案,贫道愿意受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