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意思。”秦捷抖落烟灰,说:“只是你们走不掉而已。”
话音落,黑压压的黑衣保镖从大厅外鱼贯似得涌了进来,个个人高马大,凶神恶煞的将陆佳珍母女围了起来。
覃韵看着周围的黑衣保镖,将陆佳珍揽得更紧,她有些惊慌,却还是撑着副见过风浪的富贵太太样。
“秦总,我来的时候打听过你在榕城的名号,知道你做事的风格,但我想,今天这事,你还是得给我一个说法。”
“没说法。”秦捷将烟头碾灭在玉质烟灰缸里,“就是不打算让你们做。”
覃韵恼了,“秦总未免欺人太甚了。”
秦捷嗤笑,眼眸轻抬,成峰会意,打了个手势,身边的人握着家伙朝着覃韵两人围拢。
寒光凛凛的刀刃步步逼近。
覃韵揽着陆佳珍,心里慌张,大声呵斥道:“秦总,你们到底是想干什么!”
秦捷自顾自喝茶。
陆佳珍被人拉出覃韵怀里,她惊恐的尖叫起来,覃韵伸手去拉陆佳珍,却被人一把推开。